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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还你。”闷闷地说了声。
“好的,沉将军可别再动手了哦,我可不想死在沉将军的床榻上,这也太风流了。”
沉令仪费劲坐了起来,随即就拿起床边的薄被披上身。雪白的肌肤被掩盖,裴景煜的手指动了动,竟后知后觉地怀念刚盈握在手的温度。
“搞什么?”指的是昨晚。
还能搞什么。沉令仪想,动了别人的蛋糕,要被人灭口罢了,也侧面证明这次她查到的东西,确实是至关重要的。想起了她在军中看到的密报,眼睛又眯了眯。
沉令仪没有回答裴景煜的问题。
“你知道你这伤口很深吗?”
沉令仪点了点头,这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裴景煜,嗤笑了一声。
“早知道你都不怕死,我就不救你了。等天亮些,你就回吧。”说罢他扬了扬衣袖,就要站起来。
“殿下。令仪有个请求。”沉令仪的声音有着还在伤患中的脆弱,如羽毛般划过了裴景煜的心口,以前她也曾在床笫间发出这种脆生生的声音。
他猛地一回头,受不了地望着他。她向来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
沉令仪吸了一口气,压下犯疼的心口。
“我想在府中住五天。”
“侯府是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的吗?”裴景煜反笑。
沉令仪玉指一松,刚还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薄被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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