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后面确实不害怕了,因为他总是会回想起十来岁的陆准, 眉眼倔强又极度认真地给自己讲科学的情景, 搞笑又温暖。
陆准听了, 只是摇头,侧眸继续望向他。
“不是这个胆小, 而是……”
他自己那份隐秘的、说不出口的欲望,总会在自己做足了准备时,又像戳破的皮球般忽然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