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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听到这句曾经对于白染来说,是不可触碰的底线的话后,现在的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躺在那里一脸玩味看着自己的男人,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那样子好像宋杰只是个与自己无关的外人而已。
双手握住那粗长的大鸡巴,狠狠的撸动了两下,白染把这当做是金大器对自已丈夫出言侮辱的惩罚,不过在金大器看来,无论是那白眼,还是女人的动作,似乎都更像是取悦自已的撒娇而已。
没有点破女人的小新机,金大器就看着白染缓缓的低下头,把那径直白皙而又粉嫩的脸颊向着自已胯下伸去。
只是这个男人的肚子太大了,根本看不到白染吞吐自已肉棒的样子,只能看到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在自已的胯下一会抬起一会落下。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金大器却能更清晰的感到自已那鸡蛋打的龟头,陷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腔室里。
而在这腔室里面,似乎还又短、又小、又活泼的泥鳅,不停地在蹦跶着,掠过自已那鬼头上的每一寸皮肤,那股痴缠劲,就像是幼崽依恋母亲一样。
才昨天晚上解锁口交的女人,只是过了一夜便又如此令人感到舒爽的技术,把一个性经验几乎为0,对外人一直都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人妻,调教成先在这样会口交,愿意用各种姿势配合自已,被自已随意中出内射,只差一步就变成自已的专属肉便器,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有成就了。
“嫂子!嫂子,我哥回来没?”
外面突然响起了宋果的声音,这让沉浸在白染口交的金大器下意识抬头冲着门外大声说道:
“骚女儿,我在你这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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