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向柠才知道原来是余远洲“告的状”。
余远洲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
“最后不是带你去看了吗?”
男人笑笑,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向柠还能掰扯。
“还不是迟到了半小时?”
“我是去买门票。”
余远洲花了点时间,去弄了两门票,他找黄牛高价买的,把最好的两个位置留给了他们。
车轱辘的话她也不想说了。
向柠知道余远洲打这通电话来的目的,左右不过是和戒指有关。
“余老板客气,这么大克拉的戒指,出了不少血吧。”
她这声“余老板”还真没叫错。
余远洲是法学出身,但对金融那一块格外敏感,大学期间就敢勇闯股市,还搞过期货。
刚好,赶上了几次风头,又在冷盘前及时抽身,大四那年,同班同学还在考研和工作间纠结的时候,他早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余远洲的心情是真好。
“不会。”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概括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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