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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只有肏死她。他已经等待这一刻等待了二十六年,他有资格尽情的享用他忍耐的嘉奖。
沉嘉禾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的看到了谢珩的脸,他的神情模糊,唯独眼睛像是饿狼一样闪烁着贪婪与欲望。
但她还没来及说话,肉棒又一个用力肏了进去。
刚才细致的前戏就像猎人捕获猎物之前的一个试探,而试探之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扑咬。
谢珩肏的又深又重,里面湿软的穴肉刚缠上来,就被他强硬的碾开,每一下都要撞到最深处的花心才算数。
沉嘉禾没挨几下就忍不住低喘着讨饶,“能不能、轻点。”
花穴里又热又麻,最深处的花心又被撞得酸涩的发疼,感官混乱而强烈,沉嘉禾都分辨不出是酸痛还是快慰。
谢珩很轻的笑了一声,把沉嘉禾从床上揽进怀里的时候说:“不能。”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两个人光着身子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谢珩的手抚摸着沉嘉禾汗湿的脊背,把人抱进怀里往下按。
已经顶到底的肉棒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怀里的人仰起头可怜兮兮的哭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当头浇下来,从性器相连的缝隙里渗出来一点花液。
沉嘉禾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又疼又爽的感觉完全超出了她对于性爱的认知,她的眼角溢出了一点生理性眼泪,胡乱的抓着谢珩的胳膊往上想要逃。
谢珩的呼吸重的不像话,头皮到尾椎骨都在发麻,他掐着沉嘉禾的腰,在往上肏弄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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