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感受着胃里的烈酒散发出熨烫了整个身体的热意。
他可能有点醉了。许司铎想。
恍惚间,他又觉得贺南枝说的没错,面具戴的太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摘下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晚上喝的酒变成了不容忽视的尿意把他憋醒了。
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想要去洗手间,却模糊的看到他的面前面对着他跪坐着一个人。
许司铎的呼吸都停了一拍,思维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又做梦了。
许司铎低下头,发现他此刻正坐在床沿上,而他面前的女人跪坐在床前面的地毯上。
她和上次一样浑身赤裸,双手背在身后,头低垂着,背也微弓着,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是睡着了。
她的头发垂落在肩上,上半张脸戴着一个像是参加假面舞会一样的撒着亮粉的酒红色狐狸面具,下半张脸露在外面。
许司铎只是看着就起了反应,在客厅坐了一晚上都没有一点动静的性器像是吹气球一样迅速勃起,直挺挺的翘在小腹前面。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
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革制项圈,上面挂着一条拇指粗细、约莫二十厘米长的铁链,现在这条铁链服帖的垂在女人的双乳之间。
跪坐着的姿势让女人的腰显得更细,只是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两个醒目的、已经变得青紫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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