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次开了没喝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半杯红酒下肚,一周前谢珩胡言乱语一样的话突然出现在许司铎的脑海中。
一个梦治好了他。许司铎知道谢珩不是喜欢说瞎话的人,他会这么说,一定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许司铎捏着红酒杯晃了晃,仰头把红酒一口喝完。
希望他今晚能做个好梦吧。
许司铎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上床睡觉,合眼时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挺可笑的。
或许是入睡前的半杯红酒起了作用,许司铎入睡的很快,再次睁开眼睛,他正站在自己的卧室中央。
窗帘是拉开的,窗外是再熟悉不过的夜色,但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却很陌生。
沉嘉禾一周都没有再做奇怪的梦,渐渐的也不再想起那个旖旎又荒诞的梦。
这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入睡,再次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眼前蒙着触感丝滑的眼罩,手被内侧衬着皮革的手铐铐在头顶两侧。
但最让沉嘉禾崩溃的却是她正咬着一个口枷,这个她只在页面的不良广告弹窗里看到过的东西此刻正牢牢的扣在她的脑后,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沉嘉禾已经想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春梦会一个比一个离谱。
“呜呜呜……”沉嘉禾不知道这个梦里还有没有人,但她还抱着一点不可能的希望,如果有人能帮她把手铐和口枷解开就好了。
而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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