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个透,求饶的声音都带着些许哭腔。快感实在太甚,她分明想逃离身下要命的揉弄,却又忍不住扭腰去迎合。
施于清手中动作非但不停,反而速度更快了起来。滑腻的汁液淌得满手都是,不断开合的花唇吸吮着她指尖。
她知道,这花快要盛开了。
她正于秋日时分,揉碎一抹春。
黎时声颤抖的唇去寻施于清,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尽数渡入她口中。随着指节最后一下的挤压,脑中的弦猛地一下绷断,下身积压的热流如潮水般涌出。
她腰身紧弓着,差点没失了力道将施于清的唇咬破。
快意过去,黎时声瘫软在施于清的身上,如将要溺死的人贪婪地喘息,汲取着氧气。紧攥的手放开,可怜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
施于清将手抽出来,素白的手掌湿湿淋淋,挂着清透的汁液。
黎时声瞥了一眼,小腹又是一热,花径微缩又吐出一滩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