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醒她再用力说不定手机都要给她攥碎了。
那个女人是死了吗?
……呸呸呸。
黎时声告诉自己要冷静。
心思全被施于清那个女人占了去,黎时声也没注意到前面的路,猝不及防地,她的额头磕碰到了某种冷硬的东西,鼻尖兀地嗅到了一股熟悉到几乎刻入骨血的冷香。
黎时声怔了怔,缓缓抬头去看。
瘦削的下巴,冷薄的双唇,再就是狐狸面具下清亮幽深的墨黑眼眸。
那人瞧着黎时声呆呆的模样,抬手将面具揭下,好似被精心篆刻过的冷艳面容显现出来,于这万家灯火的映照之下竟毫不逊色。
是黎时声心心念念的模样。
她就站在等雨桥头垂首凝望着黎时声,一双瞳中映着两岸的烛光,便如盛进了万千萤火,于夜色中熠熠生辉。
恍惚间黎时声想起了有位作家写过的一句话。
“如果午后微雨突袭,你恰好渡船而过,不妨让我们在春柳拂面的桥头相见。”
不是午后,没有微雨,此时此景却实实在在地让黎时声的心里觉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来。好似有某种情感一下子涌入心间,盈满了整颗心的缝隙。
施于清微凉的指尖触摸上了黎时声的前额轻轻揉了一下,黎时声瞧见她单薄双唇微微分开,缓声说着,“磕疼了?”
像是装满了气体的球兀地被针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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