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月盯着司思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一时之间忘记出声,她的所有情绪已经随着春药二字游离到躯壳之外,换作从前,她巴不得天上掉下这种好东西,然后立刻用药拉着文颂与她速战速决。
可眼下,她非但不觉兴奋甚至还有些隐隐抗拒,阮月垂着眼睫,握着瓶子的手紧了又紧,努力消化着这份不该属于自己的情绪。
一旁司思没有察觉到阮月的异样,仍在叽叽喳喳描绘美好的纨绔生活,见阮月半天没说话,她这才觉得不大对劲,眉毛一竖质问道:“阮月你不会是心软了吧?”——
这场谈话令两人不欢而散,不知道是觉得自己没有出息还是真话刺痛人心,总之阮月的心情很不好,毫不夸张的讲,如果情绪可以化为实质,那此刻她已然被冰霜包裹,郁气重的足以污染路过的每一个人。
她板着脸回到家,对阿姨们热情的问候佯装不见,她的脑子现在乱的很想一个人单独静静,于是换了鞋袜转身欲往楼上去。
路过厨房时,阮月决然的脚步顿了顿,无他,余光扫到文颂正在做饭——
少年围着个卡通围裙,动作熟练的处理着砧板上的草鱼,刮鳞、去内脏、花刀,利落的样子令旁观的几个阿姨都啧啧称赞,俨然一副厨房老手的模样。
换作平时,她兴许还有兴趣上前凑一凑,只是今天实在没那个心情。
“小月回来了,你先上楼换衣服待会儿下楼喝鱼汤。”文颂笑的温柔,眉眼间的温度几乎能将人融化。
“我不饿。”阮月没分给他一个眼神,敷衍般的扔下了句话随即就要回房间。
“心情不好吗,发生什么事了?”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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