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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颂正飞舞的笔尖在试卷上顿了顿,瞬间洇出一块墨迹像是不知名处飞来的一只苍蝇,聒噪又恶心。哄笑声再度响起,可这次他却没办法置身事外。
阮月距离教室不远,长脸男的话自然一字不落的落入她耳里,她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想当初更难听的话她都听到过,什么她不是阮家的女儿,只是阮培盛的私生女云云。
那时不也这么过来了,作弊又算得了什么,不轻不重的权当给她挠了个痒痒。
一年多了,a班那些人照旧没什么长进,她觉得没意思,正打算抬脚走人,文颂的声音适时响起:“你怎么知道她是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