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双明亮的小鹿眼,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哥哥尿回来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戛然而止
文颂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面上的羞愧与惊疑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他一个翻身做到床的边沿,将两个胳膊置于大腿,有些颓丧的俯下身去任由手掌抚上额角穿过发丝。
此时的他像一个丢弃铠甲的战士,弱点缺陷统统暴于人前,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半晌,他直起身来着看向已然挺立的下体,手掌在空中悬停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握住。
“文颂你真不是个人。”他苦笑着摇摇头,转而朝着浴室走去。
再出来时,天色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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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旷日持久的脱敏战持续了将近半月之久,不过以阮月大败告终,文颂不知从哪儿练就了一番金蝉脱壳的本事,每天天不亮出门,天黑了才回家比勤勤恳恳的上班族还要准时,她根本堵不住人。
就连门锁都被文颂换了,想来是真的打定了心思和阮月划清界限,不肯给她留一丝机会。
阮月没想到文颂会把事儿做的那么绝,当她发现钥匙插不进锁芯后,气的连踹几下门,震的保姆房的阿姨们都出来劝和,偏偏里面的人没有一点反应,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就算两个人偶尔撞上了,阮月也拿他无济于事,不论她说些什么,文颂总带着一脸疏离礼貌的笑容,像是带了层永远戳不破的面具,完美的找不出一丝龟裂。
两人的关系骤然跌入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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