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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对话本应该到此为止,可他却在原地踌躇起来,就在阮月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男声再度传来:“时间不早了,收拾好了就下楼吃午饭吧,正好,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聊一聊。”
他语气温和,既委婉的表达出不愿和她同处一个密闭空间,斟酌出来的字句也一如从前的体面。
她的理智逐渐回拢,思绪将昨夜的记忆碎片串联成一条线,一端是冷眼执线的她,而另一端是宽和、好脾气又会对她步步退让的文颂。
当然,文颂的优点在她这里全部要画上一个问号。
她鲜少见到文颂这样的人,过分温和又不懂自保,像个普度众生的泥菩萨,拯救的了苍生却救不了正在过江的自己。
可她又信奉基因论,坚信像阮培盛和许琴那种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劣质基因会随着血脉代代相传,至少她没能逃脱被劣质基因污染的宿命。
这两种性格千差万别,倘若她看走了眼,随时会被反将一军。
两厢矛盾下,阮月的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比速战速决更要紧的是弄清楚文颂的为人,而眼下便是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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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打草惊蛇,阮月穿了件极为保守的睡裙,还特意学了文颂的样子,将睡裙最上方的纽扣扣得严严实实,精致的锁骨被包裹在厚重的布料下,乍一看像极了禁欲的修女,漂亮的毫不锋利,叫人难以心生警惕。
文颂顺利的被她这身装束蒙骗了去,对方肉眼可见的松口气。为了待会儿好发挥,她故意坐的远了些,两人一个靠左一个靠右,中间隔了足够大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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