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姨虽然是住家保姆,但是毕竟年纪大了,通常不到十点就睡下了,如何能温了牛奶还让阮月给他送上来,显然阮月在骗他。
瞧着眼前人难得乖顺的表情,文颂眉眼弯弯并未戳破她的小把戏,以为是阮月想同他拉近些兄妹关系又不好意思明说,才用了这等迂回的办法。
他一边腹诽小女孩儿的心思着实难猜,一边十分给面子的拿起杯子将里头的牛奶一饮而尽。
“给我吧,明天我带下去,时间不早了,小月早点回去睡觉。”文颂贴心的接过餐盘,温声嘱咐着。
直到目送阮月回了房间,文颂这才把门关上,看着餐盘上余温尚在的杯子,好笑的嘟囔道:“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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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文颂尚处在兄妹关系飞跃的欣喜中,丝毫没发觉阮月离开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刚回到房间,手机消息的提示音便适时响起——“叮咚”。
阮月懒洋洋的划开锁屏,入眼的第一句话便是闺蜜司思发来的:【下药成功了?】
她动了几下手指,随手回复:【成功了】。
见对面没再发消息,阮月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本想小憩一会儿,可一闭眼却止不住的回忆起旧事。
文颂与她虽不同姓但确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可她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没有丝毫感情,甚至打从心底里恨极了文颂。
至于原因一切还要从十七年前文颂走丢说起,阮培盛与许琴生意忙,文颂出生以后便一直交由保姆带养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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