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更不容易被发现。
果然,又是“呲”的一声,阮曼踩下了刹车。
“干嘛?”程思然明知故问。
阮曼照旧不说话,又跨坐到她身上,略高的身形挡住了太阳落山前的最后一点光,将她罩了个完完整整,仿若黑暗降临前的神袛。
“阮老师。”程思然单腿掂了掂她,“可别把我裤子给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