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程思然扭过头去看她,眸色深深,“我要误会早误会了。”
意识到程思然憋不出什么好屁,阮曼有点后悔开这个头。
“老师。”程思然绵绵地叫她,“你能叫我一声思然吗?”
想到了什么,阮曼脸上泛起点红,她踩停了车,等待绿灯的空隙,不疾不徐地和她对视。
“不能。”她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是,你只有被我操爽了的时候才会想。”程思然恶劣的笑,招不在鲜,管用就行。
如愿以偿看到阮曼神情突变,她乘胜追击:“你今天会哭着求我,叫我的名字,思然,就这两个字。”
“我没说要和你做什么吧?”
“你没说,但是,老师。”程思然欣赏着她秀气的侧脸,“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想被我操。”
“…你!”阮曼很娇气地瞪了她一眼,却不再说什么了。
车又动了起来。
程思然以一种完全胜利者的姿态,像看自己的战俘一样看着阮曼,良久,她慢悠悠地说道:“你湿了。”
被戳中心事的阮曼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早就湿了,只要被程思然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她的身体就自动升起反应,而在羞耻心的加持下,这种影响只会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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