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得很,也疼得很。
“你有病吧程思然?”身体接受到疼痛的信号,阮曼应激地低声骂道,“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少烦我。”
“走?不好吧阮老师,一天两小时的辅导时间还没到呢,你想白拿钱不做事啊?”程思然不慌不忙,逗乐似的摸了摸她穴口,意外地摸到一片粘腻。
“老师…”这下她也错愕道,“我还什么都没做,这你都能湿啊?”
略带惊奇的语气落在阮曼耳朵里就成了嘲讽,她也不想这样,但是好学生的气息一扑到她身上,她就会难以自抑地夹紧双腿…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身体的大门紧闭了快三十年,她挣扎着一直说服自己等待钥匙的来临,直到一个连绵的雨天,雨伞下兜帽衫中出现程思然那张笑得假面的脸。
怎么会是?阮曼看向她手中,却发现她两手空空,哪里有什么钥匙。
“原来老师这么喜欢和我做啊。”
程思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两根手指并着,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就挤进了湿滑的穴里。
“真好,我也是,老师,你知道吗?每次你讲课,都是我最想操你的时候。”
被羞耻的语言刺激着,哪怕只是这么轻轻地戳刺,阮曼就差点泄一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