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
阮曼登时又羞又怒,硬是拿起红笔来给她的卷面减了一分。
这样做了也还是不解气,况且她身体一绷紧,下体就更加磨得发痛,阮曼攥紧了桌角,冷若冰霜的脸上寒气更甚。
“程思然。”恰好下课铃响,她漫不经心地说道,“站到放学。”
一双双眼睛都从高摞的书堆里打探着冒出来,走廊已经热闹起来了,班上依然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肖晴略带同情地拽了拽程思然垂下来的指尖,温热的,修整平齐,细细长长的,摸起来很舒服。
就像程思然整个人那样,如同一块精雕细琢的,温润柔和的珍贵玉石。
“好的老师。”
她应道,好似一阵尚未跑远的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