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恒不答他,只借纸鹤的口道:“速速回堂庭去。”
容炀不再理会,策马继续往前奔,那纸鹤附着了杜若恒的灵力,顷刻变幻成塔楼大小拦住他。容炀不欲纠缠,一咬牙:“姐姐,得罪了。”
天枢剑光闪过,将那纸鹤劈成两半。那一剑劈出去,容炀自己亦呕出一口鲜血来,但他丝毫没有停,一夹马腹,向钰西关奔去。
到第三日时,他在路上撞见了苏姚姚的侍从。
“文曲星君送出去的重明鸟没有回来,想定是出了意外,便让奴才来寻您。”那侍从也是匆匆赶来,很狼狈的样子。
容炀总算停了一停,焦急看他:“你家星君卜出来了么?什么结果?”
那侍从从袖中掏出几枚铜钱来,却都从中间整齐破掉:“大凶,必死无疑。”
那侍从说了,又记着苏姚姚叮嘱他问一句到底是谁,正欲开口,却见贪狼星君面色顷刻煞白,转眼间,已不见踪影,只官道上还留下一骑烟尘。
容炀不知自己是怎么到钰西关的,他盯着一条道往前去,日升月落,山川河流都瞧不见了。
十日之后,容炀总算到达了距离裕西关最近的城池。城中商铺还算井然有序,那时,马早已跑坏了三四匹,容炀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他勉力拦住一个商贩:“钰西关可是起战事了?”
他话刚问完,抬眼,看见了城楼上升起的丧幡。耳边那商贩声音中却还带着喜气:“这位公子外地来的?咱们重创彦军,胜了!”
胜了。
宁辞想。至少他守住了裕西关,无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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