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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这一宿,不过将将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觉得太阳穴还隐隐地疼。
厢房内只余下他一人,宁辞起床换了衣裳,伙计送了水上来略盥洗一番,便头重脚轻地下楼去。
容炀正坐在客栈对面的早点摊子上,隔着街看见宁辞身影,抬手倒了杯茶,又叫了伙计过来,说了句什么。
“起了?”宁辞走近了,容炀将茶碗递给他,“见你睡得熟,就没叫你,原想着一会儿给你买回去。”
这摊子上的茶算不得太好,入口微微有些苦涩,宁辞按按眉心在他对面坐下来,大概是头痛的缘故,前一晚那种莫名的情绪倒被暂时忽视了。
“客官,您的豆腐脑。”先前看见那伙计,端着一个瓷碗上来。容炀接过来,推到他面前:“吃罢,给你多加了糖。”
宁辞拿瓷勺挖着吃,果然很甜。容炀见他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倦色:“昨夜没睡好么?”
“许是客栈的床**点,我睡着有些不惯。”宁辞随口道,一碗甜食下肚,精神倒是好了不少,问容炀道:“我们今日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宁辞想了片刻道:“去拜拜贪狼星君殿?”
“是么?”容炀神情不变,递给他一方手帕,“你既有这个心,便去罢。我赁了画舫游河,就不陪你了。”
“那我还是陪你。”宁辞作出义正言辞的样子道:“你独自去游,多没意思,我最讲义气了。”
因着人少,容炀租赁的画舫不太大,但装饰还算古朴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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