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经此一役,自己在山上地位只怕能更高,却万万没想到一向带着点少年气的星君会在这件事上顽固至此。
“贪狼!”杜若恒皱眉。
“姐姐既然已经将堂庭交与我,自然是相信我,如今我却连山上侍从都惩处不得?若是禄存与文曲他们,姐姐难道也要阻止吗?姐姐今日若是拦我,那便是说明,我管不得堂庭,当不得星君,可是如此?”
杜若恒一时语塞。
白芨蓦地想起,容炀诞世时是在白天,但顷刻间,却出现了漫天星斗,一时间九州大地日月同辉,冰消雪散,枯木发荣,是其余星君诞世时都不曾有过的奇景。
他身为七星之首,说自己是堂庭山的规矩丝毫不算托大,倒还有点谦虚的意思。
他一向敬杜若恒,不外因为杜若恒将他带大,但若单论地位,他并不在杜若恒之下。
容炀话已至此,显然是没有周旋的余地。他一抬手,白芨额间印记消散,再没了掌宫侍女的身份。
白芨跌坐在地上,杜若恒示意山茶将她扶起,带了出去。容炀虽然气恼,但也没想真的将白芨如何,料想自己赶了她,杜若恒不会坐视不理,现在知道杜若恒是要带她回夷玉了,也放下心来。
说到底,他人小,也是第一次和杜若恒起冲突,虽然言之凿凿,心里到底也是有些歉意,因此赶了白芨,便又不说话了,小口小口地喝茶,装出坦荡的态度来。
杜若恒知道容炀此举不外乎是为了表他要留那孩子的决心,白芨行事,也的确不妥。见容炀说完就安分了,眼睛只往自己身上瞥,简直要被气笑,倒是无奈的成分更多些。
正在这沉默的当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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