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容炀,直到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宁辞说着拍了下脑门,“我这是在问什么,怎么感觉怪怪的。”
“没有。”容炀坐起身,笑了笑,“刚才是巨门星君吧?她说我是......”
“吃惊吗?”傅宁辞打断他。
“大概和你们呆得太久了,好像也不怎么吃惊。”容炀从石头上下来,坐在他旁边,“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我是禄存,不好吗?”
傅宁辞转过身,手趴在他膝盖上,看着容炀的眼睛,“我不知道,像姚姚说的那样我应该开心的,但是”
他垂下眼眸,脸上硬撑的笑意消去,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容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近常常觉得不安。你明明回来了,却还是有这样的感受,好像你随时要走。刚才发现你居然是禄存,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我这种感觉似乎更强烈了。”
傅宁辞说话时低着头,连头顶露出的两个发旋都和三千年前一样。老人说这样的人性格敏感又固执,或许是真的。
容炀倾身抱住他,动作间,衣袖间的红蝶露出,用傅宁辞听不见的声音与容炀传音道,“迈出这一步,你是真的只有往死路走,回不了头了。”
它的语调中连一贯的不赞成与责备都没有了,只余下深深的苍凉。
容炀没有回答,因为傅宁辞在这时贴着他的耳边道,“不过不管怎样,不管你是谁,我都爱你。”
容炀收紧手臂。不是从今天开始,不是从迈出这一步开始,而是从傅宁辞第一次说爱他,他就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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