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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会儿倒真是要把自己捏散了。”容炀走到他身后敲敲他脊柱,又伸手替他按肩。傅宁辞放心地让自己上半身放松下来,头靠着他的心口,过了一会儿却又反过去拽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旁边坐下。
“捏疼你了?”容炀问。
“没有。”傅宁辞摩挲着他的手指,想了想说,“就是觉得太罪恶了。”
容炀疑惑道,“什么?”
傅宁辞笑起来,“我前段时间还在想,要是你这次答应我了,我一定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免得一个不留神,你又不见了。结果这才两天就让你给我捏肩了,果然还是飘得太快了。”
“净胡说。”容炀说着又要起身,傅宁辞一把握紧了手,“真不用了,你也累。”
他把容炀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又低低地叹了一句,“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啊。”
一张凳子对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有些挤了,他们靠得极近。傅宁辞低着头一寸寸地由容炀的指节摸到了手腕,贴着他的脉搏,像是能感觉到心跳。
“你知道吗?”傅宁辞忽然说,“刚刚下石梯的时候,又一段儿黑得让我觉得像要走到阴间去,但是一直拉着你我又觉得很安心。前面就算是万丈深渊都无所谓了......”
容炀手僵了一瞬,脱口打断傅宁辞,“不管什么深渊,我一个人去,你要好好的。”
傅宁辞原本只是这么一提,没成想引出这样一句话来。抬头去看容炀的神色,哪怕藏得极好,也依然让傅宁辞觉得温柔背后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仿佛真的在下一秒自己就要失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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