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一个。”傅宁辞看他一寸寸白下去的面色,仍是一派温和地笑着,“现在有没有想起点什么,一并说了还来得及。案子已经报到总局了,你要总是一问摇头三不知,我们也得交差,到时候......一万多的鬼魂对不上,总局直接定性重大,后果只怕不是你能担的。”
他话音一落,卫顺成跟着一拍桌子,旁边的碗筷都被震得跳了一跳,钟霄白胖的脸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满头的汗,呼吸都不太稳,“你家桌子楠木的吧?摸着还挺舒服。牢里桌子也是木头的,只不过上面全是倒刺,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习惯。”
他最后又补了一句,“就算你用得习惯,两个孩子可都还小呢。”
钟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只冬天落在冰水里的鹌鹑,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牙齿轻颤,一点风吹草动都禁不起,比如容炀推门进来的声音。
他看着容炀走过来,竟然还往后退了退,带着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啦一声响。
“二叔,接个电话。”容炀语气平和地把显示通话状态的手机放道他面前,钟霄颤着手拿过来放在耳边,听出了对面的声音,“姐!”
那声音不像是叫姐,倒像是见了妈。
傅宁辞等容炀坐回来,趁着他们没注意,飞快地捏了下他的手,“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容炀摇摇头。
“这不行啊姐!”钟霄一面偷觑着他们,一面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那头说,“咱们本来也......是,可是.....”
“.....我不是为了钱......那就算是钱,也不单是我一个的事......”
“况且这不还得把那件事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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