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至少也存在过。就是要上断头台的犯人,也是有资格吃一顿饱饭的。
他于是放任自己对傅宁辞道,“就在这儿睡吧,天都要亮了,睡一会儿又该起了。”
“这样吗?”傅宁辞假意思索,撑了不到十秒钟,就忍不住笑了,说那我就不上去了。
傅宁辞绕到床另一侧躺下,见容炀还没动,在原地站着像是在看他,又像在想什么。一时又有点疑惑,想着不会是理解错了,容炀的真实意思是让他在这儿睡,自己去隔壁?
赶紧问他道,“你不睡?”
容炀对他笑笑,“睡了。”
说着便走过来,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床被带得往下陷了一点点,很微小的幅度,其实难以察觉,却让傅宁辞的心奇异地妥帖下来。
他把手探过去,摸到了容炀的手,容炀与他十指相扣,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你要早这么主动,咱俩哪里需要耽搁这么长时间?”傅宁辞另一只手垫着后脑勺,看头顶的天花板,“早知道在枫江博物馆,我就该说的......不对,当时在大学那边的老房子,我见你第一面该直接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干嘛问你下不下棋,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