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鼠有皮,人而无仪!2”苏姚姚皱眉道,“真是混账!”
这次傅宁辞没有再说成王败寇的话。
聂岚语调麻木而悲凉,“这位先生说得对,我以为不再投胎,将自己留在画里就是解脱了,日子久了总会忘......,可是没有,从来都没有,夜深人静,我常常听见我的孩子在耳边哭......”
她说着两行血泪再次从眼眶里滚落,“我刚刚看见他,我......我恨不得立刻魂飞魄散也不想再见到他......”
事实上,傅宁辞想,魂飞魄散也是不能的,入了人皮画的魂,哪怕粉碎了,也仍然在画中,仍然有意识,只会更加痛苦罢了,所以人皮画才会被列为禁术,会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聂姑娘,不好意思,我一时也想不到别的称呼。”傅宁辞抱歉地冲她笑笑,“你说把你制成画的那个男人拿走了你的心脏,还说与你有些前缘。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后来想起了吗?”
聂岚摇摇头,“我只觉得他面善。”
“那他有说他叫什么名字吗?”
“这也没有。”聂岚思索片刻又道,“仿佛是钟,我记得好像听侍女叫了他一句钟大人。”
“姓钟?”苏姚姚闻言惊呼,扭头去看容炀,“你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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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其祜伊何,宜尔子孙。克明克哲,克聪克敏——《景福殿赋》;2相鼠有皮,人而无仪——《诗经》,这里苏姚姚之所以用诗经骂人,真的不是作者为了装逼......orz,是因为前面有个设定,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就是她一生气,说话就容易不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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