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都被聂晔含糊了过去,如今见到这般情状,才知聂远录不仅生母尚在,且疯癫丑陋,当下便打了退堂鼓。
聂岚换了衣裳赶到时正听见聂晔责骂他,说到最后倒是叹了口气,“我倒是有心替你铺路,只是你有这么个娘……”
聂晔摇着头走出来,聂岚低声叫了声爹。等他走了,才进去看聂远录,他跪得笔直,回头看她一眼,眼神空洞。
过了几日,那家便来了人,原本也没有正式定亲,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聂远录面上看着并没有太大反应,就算偶尔听见下人的嘲笑议论,他也神情自若。
一切看起来都与往日无异,除了……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芸香被发现溺死在了后院的水池里。
聂晔草草地安葬了她,略停了一停便走了,只留了她和聂远录在墓前拜祭。
聂岚叠着元宝,看着聂远录的背影,他看似悲不自胜,扶着石碑,立都立不稳,如果聂岚没有在那天夜里,看见他捂着芸香的嘴把那个可怜女人的头摁进冰凉的池水里,她大概会更相信些。
那是聂岚第一次看见他杀人,也的确是最后一次。毕竟不管是第二年聂远录的两个哥哥先后过世,还是后来的那个孩子,纵然死得古怪,但聂远录面上总是干净的。
她想聂远录真的变了,但她其实一直都是明了的,否则,她不会夜夜偷偷守在芸香的卧房边,只是她最后也并没有改变什么。
正室的两个儿子没了之后,聂远录在聂晔心中的地位终于真正重了起来,也许不是没有怀疑,可他年纪也大了,只剩这一个种。
聂远录的官位越混越大,她有时坐在阁楼上绣花,看见聂远录与前来拜访的客人路过花园里,他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眼睛却是冷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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