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值下午,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容炀的椅子就放在窗户前,阳光映在背上还挺暖和。
傅宁辞绕着张明的病床走了两圈,张明被他封了喉咙又下了定身咒,只有眼睛跟着傅宁辞动,好像随时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咦。”傅宁辞忽然上前在张明额头上一敲,“看来这哥们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七魄尚在,三魂不稳,要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不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容炀跟着开了口,“要招魂吗?我来吧。”
钟家以捉鬼见长,容炀会招魂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但傅宁辞总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一时没有回答,只是扭头看他。
“怎么了?”
“没什么。”傅宁辞收回目光,“只是……,哎,怎么讲……,有点奇怪,但好像也挺……算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知道。”容炀轻声说。
“我都说不清,你又知道了。”傅宁辞微垂着眼低声嘟嚷一句,又没忍住笑了笑,咳嗽一声换了个话题道,“你用什么法器?”
“骨笛。”容炀说,“符也画。”
这些都是钟家常用的,倒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傅宁辞还是皱了眉,侧过头看着他,“符可以画,骨笛还是少用,那玩意儿不是对神思消耗很大吗?”
“嗯。”容炀也不与他争辩,点点头说好。
傅宁辞想了想又说,“他的魂,我记得民研局库房里还有几束凝神香,明天让人拿过来找个香炉慢慢烧吧,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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