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大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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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从来不知道黑夜竟然如此漫长,仿佛耗尽他一生的希望。
他仍然维持着那个坐姿,像是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满怀希望等着苏芩来给他一个解释,可整整一夜过去了,包厢那扇紧闭着的门从始至终都没有被打开。
愤怒过后,沈尧发现他现在的心里剩下的只有疲惫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