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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黑靴,他跪了下身,把嘴凑了去光亮的靴面,亲了一下,像是绅士亲吻异性手背。
「不错,还挺听话。」
正是那一刻,他成了主人的狗奴,迷恋上了皮革味和把身心交给别人的滋味。
离开甜点店后,梧桐带他去附近的公园,她言语一样简洁有力,说道:「跪下,爬。」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使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新思,她遛狗遛了整整三圈,那时候他还没戴上项项圈,但就已经像狗顺从地跟她的脚步,当有民眾经过时,他总是羞愧地避开视线,不敢看他们,而她却是那么的坦然、骄傲。
民眾像看怪物一样看著他,避之唯恐不及,痛新疾首地表示鄙夷,他们远远地说:「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狗。」
被世界的遗弃感油然而生,世界是不打算接纳他可笑的性癖。只剩下了眼前这高贵女性愿意接纳他、导引他,她掌控著他的命运,也给予了他安全感,他想。
爬到半路时,恰好有隻野狗在树下撒尿,梧桐弹了个响指,指了指同一棵树,他会意地爬了过去,后脚抬起,模仿著狗,尿出了黄澄的拋物线,。
「乖。」她摸了他的头,他像是获得了无上的奖励。
她走累后,坐到了板凳,把刚刚外带的蛋糕摆到地上,用黑靴践踏著,沾著乳白的奶油,塞进他嘴裡,进行了将近半小时的喂食。
那天,他去了她家,学习各种仪态,并赤身裸体地跪在摄影机前,摆著淫荡的姿势,背诵著奴隶宣言,签订了主奴契约。仪式中,他获赠了项圈和贞操锁。
往事歷歷在目,但先在,一切都结束了,虚幻的泡沫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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