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军笑着让他放轻松,“我也是干服务业的,一天到晚忙到都休息不了几个小时,偶尔出点小状况很正常。”
人和人素质的高低,还真与财富、地位无关。
晚饭结束后,男人还自我感觉良好,提出去bar喝几杯,直接被晏蓓力拒了。男人不死心的同她僵持了一阵,最终吃了三次闭门羹,他干脆卸了假壳:“你不就是个刑警支队的大队长嘛,清高个屁啊。”
晏蓓力可不是好惹的,“来,再多骂几句,骂狠点,你知不知道辱骂人民警察属于违法行为?”
“……”男人气急败坏上了自己的豪车。
晏蓓力知道接下来一定是父母的轰炸,果不其然,电话没断过,先是父母后是哥哥,轮番指责自己清高、挑剔,说已经37岁了,再这样挑下去,再相亲就是二婚的。她烦到在电话里吼道,那就一个人好好过,而这无疑不是在火上浇油,晏父控制不住情绪的痛批了她一顿。
快要窒息的晏蓓力,不想回家,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竟走到了那条老街里。快10点的街里全是夜宵摊,她沿着喧嚣的小道往里走,刚刚那顿饭就没吃几口,四周的烤串、小吃香味闻得她肚子咕咕叫,最后,她打包了几串烤肉和一盒虾尾,准备走回巷口时,她看到斜前方的修车行还亮着灯。
怕被发现,晏蓓力躲到了一侧的柱子后。
刚修完车的男人,满身大汗,热到呼吸不畅的他,干脆脱了上衣,赤着健硕的上身在外面的洗手池里冲手。
她闷声一哼,“当街脱衣,不守公德。”
忽然,男人转过身,被夜宵摊灯泡的光线从刺到眯起眼,王业军叼了根烟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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