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面买。没胃口,不吃了。”他撂下筷子就上了楼。
虽说不能和自己的父亲动怒,但大过年的,在最亲的人身上受到极大的委屈,曾连萍也没心情过年,躲回房间,闷在被子里,哭了很久。
哭得最难受的那一刻。
她突然理解了姐姐的自私,第一次起了叛逆的念头:她想离开这个家,想和喜欢的人组建自己的家庭。
大年初二的那晚,曾连萍和邓倩良在湾仔吃晚餐。邓倩良说,她初四要去祁南找那个书呆子,曾连萍头次拉着她,说自己也想去。
邓倩良笑话她,说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离开过香港半步,能不能行。曾连萍呛回去,说就是因为没出去过,所以想回祖籍地走走。
最后,邓倩良同意了。
初四那天,她们过关到了祁南。到了后的第一件事是,换了张本地电话卡。
祁南对于曾连萍来说,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和香港截然不同,实话说,那时的大陆的确比香港落后,但祁南因为临着香港,还算发展得不错。红色的的士满地跑,朴素的人群里,偶尔也有那么几个穿着摩登的男女。
在拦的士前,邓倩良问,“我现在要去祁南大学,你要和我一起吗?”
知道晏炳国就读祁南大学医学系,曾连萍摇头拒绝,“不去了,我去找我舅舅。”
“嗯,有事电话联系。”
“好。”
曾连萍坐上了一辆的士,光天化日下,她倒也不怕有坏人。她扒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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