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当然知道这是销售拿业绩的伎俩,但看着销售手上捧着的绑带高跟鞋时,脑海里竟然飘过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的腿其实又细又长,脚也生长得漂亮,别老穿靴子,多穿穿高跟鞋。”
这声音,并不是来自她的前夫。
而是那个相识一场的前炮友。
最后,晏蓓力买下了高跟鞋,在去酒楼的出租车里,她一直低头欣赏,不知是鞋美,还是那声夸张进了她的心,她头一次喜欢上自己女人味的模样。
酒楼是晏炳国订的,一间吃粤菜的中国风包间,卫生局局长自然和各家饭店关系甚好,派头十足,连经理都特意过来打招呼。
这就是晏父晏母要的儿子。
即使晏蓓力穿得女人了一回,晏母还是没摆好脸色,晏蓓力知道原因,母亲无非就是还在气她离婚的事。
晏母没理女儿,全程都在和儿媳曾连萍,还有宝贝孙子晏孝捷聊天。但晏孝捷永远站在姑姑这边,他带头举杯,说要庆祝姑姑破了大案。
杯是碰了,但紧接着,晏母的话并不好听。
“三个月,加起来只有一周按点回过家,一个月里进两次医院,一次被划伤腿,一次被木棍砸伤后背,我要是鸣生,我也对你有怨气。”
她并不是诋毁警察这份工作,也深知这份工作的伟大,但她就是不愿意女儿继续做下去。
晏蓓力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出轨的是袁鸣生,不是我,我是去除暴安良,不是去花天酒地,您倒好,替他的缺德行为找理由,既然这么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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