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仍坚决无情地说不要拖
曾以从前受灼伤的痛楚
提醒我为何为你竟扑火……”
唱着唱着,晏蓓力陷进了某种坏透了的情绪里,连烟灰烫到了大腿,她都仿佛没知觉。她望着那条静谧的老街,低笑出了声,是一种无力的嘲笑。
王业军被笑声勾走,目光停在了她脸上发苦的笑容里。他觉得自己很荒唐,20岁时,能勾走自己的是风情妩媚的笑容,而38岁,勾走自己的却是蕴含故事的笑容,哪怕是忧郁。
是触词生情,一些沉重的往事压在了胸口,晏蓓力掐灭了烟,低下头的那一笑,比刚刚更苦涩,“你们男人啊,就是最贱的物种。”
说完,她抬起了眼眸。
这句话并不是针对王业军,只是情绪上来的一声感触。不过,这倒引起了王业军的好奇,“哦?怎么说?”
晏蓓力:“好色、虚伪、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