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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起他虎视眈眈的灼目,她慌张的将花扔进了垃圾桶里,抬起手时,盯着自己的手背发呆。她不敢想象,自己竟被一个认识才短短几天的男生,摸到了手。
“annie,你要小心点啊。”她在责怪自己,而后,拿起椅子上庆姨迭好的衣物,走去了浴室。
隔天,秋意藏在明媚的阳光里。
课在下午,曾连萍吃完早饭后,不急不忙的往外走,她想先去图书馆温习会。刚走到铁门边时,她看到门外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兆良,你怎么来了?”曾连萍朝更熟悉的男生小跑过去,似乎特别熟,熟到她会揉男生的头顶,“要是没事做,跟我去图书馆坐坐?”
那年的邓兆良刚满19岁,一脸书生气的细皮嫩肉,他和曾连萍从小玩到大,只把彼此当做要好的姐弟关系。
但外人看来,并不是这样。
一旁的晏炳国活生生被挤成了第三者,他不悦的叫住了曾连萍,“这毛头小子是谁?”
回答的不是她,而是邓兆良,虽文弱但眼神凌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