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周边的胶处理很干净,后来,林格和他偷偷拉上窗帘做时,她汗涔涔的手还在那块儿玻璃上留下一个鲜明的掌印,清晰到可以看到中指用力时按下的指纹。
林格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催化”了。
被子很热,暖和,林誉之抱来的被褥是单人床上的,很窄,她不想去地上,只能尽力去靠近林誉之,这个过程让两人不可避免地产生更多的肢体接触。手背,腿,胳膊,若有似无,林誉之很规矩,短暂的触碰后,旋即若无其事地挪开。
真丝睡衣下的肌肉有着旺盛蓬勃的生命力。
林格说:“你回忆里的快乐都是窘迫。”
“我曾经认为自己没有兄弟姐妹,”林誉之说,“我那时想,我有这样的妹妹,真好。”
地面铺设的暖气暖融融地炙烤着被褥,林格嘴唇发干,她舔了舔:“现在呢?”
“现在也想,”林誉之说,“格格,我有没有说,你大学的那三年,是我最开心的三年?”
林格愣住:“你确定不是耻辱?”
“……”
黑暗中,她听林誉之叹口气,下一刻,他转身。
“为什么是耻辱?”林誉之轻声,“能做你的哥哥,你的初恋和情人,是我的幸运。”
林格不能说话了,林誉之在摩挲着她的嘴唇,轻柔,温和。
“格格,”林誉之说,“你想对哥哥说什么?”
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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