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情绪稳定并不意味着能够永远恒定,那些糟糕的念头随时会再度淹没她,她不确定自己能时刻保持着求生意志。
林格不能讲。
她甚至不能多想,一直在努力淡忘的东西,稍稍一多想,就犹如陷进流沙,一点一滴,缓缓浅浅地往下深陷,深陷,再深陷。
爱情不能治愈任何心理疾病。
爱只是爱,病是病。
林格说好。
林誉之说:“上面是以哥哥的身份讲的。”
小银勺搅动粥,林格竖起耳朵静静听。
“下面是以情人角度讲的,”林誉之说,“林格,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第三者。我不会干涉你和杜静霖之间的友谊,你们可以继续做朋友,但仅限于做朋友。”
林格问:“仅限于做朋友指——?”
“不许给他房卡,”林誉之说,“也不能和他牵手、拥抱和做。”
林格说:“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林誉之沉沉地说,“林格,我正式地、以情人的角度告知你。一旦你和他有任何超出朋友的举止,我会中断我们之间的情人关系,立刻,马上。”
点到为止。
林誉之接受林格的道歉。
早晨他吃的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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