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已经在家了。”
林格坐在床上,抓狂:“不,问题在于,那个东西。”
被她和林誉之弄得一塌糊涂的东西,她原本以为林誉之会丢掉。林格都不知道林誉之到底出来了几次,只知道味道很重,重到林誉之通了一阵风。
早上林誉之把它收进密封袋,放到后备箱的时候,林格甚至还有些耳热。
“留个纪念,”林誉之说,“很有意义。”
林格难以置信:“什么纪念?你太瑟情了!”
林誉之微微皱眉,不解:“我们第一次露营的纪念——这和瑟,情有什么关系吗?”
林格:“啊?”
“你以为是什么纪念意义?”林誉之虚心,“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东西吗?”
林格转过脸:“没有。”
透过窗户,能清晰地看到远处的雪山和浓密的森林,漂亮安静得像童话世界。她祈祷这温柔童话世界能洗涤她与林誉之的心灵,最好把这个尴尬的话题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除了意义外,还有一些其他原因,”冷不丁,她又听林誉之慢悠悠地说,“那上面很多你的东西,我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林格:“啊啊啊啊林誉之,我要杀了你——”
林格没能杀掉林誉之。
瓦杜兹的原居民都讲德语,她还需要林誉之帮忙做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