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酒店里愿意给客人更换房间,但不能保证百分百没有虫子。
公司给她们订购的是低价房,在专供低价房的这楼上,住着来自各地的客人,服务员也无法确定能够做到百分百的隔离。
因为蟑螂随时可能顺着下水道爬上去,就是这么一种具备顽强生命力的昆虫。
全程听到林格和酒店方沟通的林誉之,在这个时候问酒店方,可不可以再订购一间套房?
工作人员在查阅后,遗憾告知,没有了。
另一幢楼上的房间都满员了。
林誉之颔首说好,他示意林格跟他走:“你今晚睡我那边,我收拾一下行李,和你换一换。”
林格说:“你不怕虫子?”
“我一个大男人,忍忍就过去了,”林誉之说,“你不行,格格,我知道你害怕。”
林格不说话了。
她看着林誉之的腿,大概还是疼的,走路也微微的有些跛,之前没有关注,可今天,从下了飞机后,他走路姿势就有些别扭了,应当是在忍痛……
林格手臂上的伤口没那么深,在两个月后还隐隐有幻痛,更何况林誉之是出了“车祸”,玻璃实打实地插入皮肉。
他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现在腿受伤了,却愿意和她换房间,去睡很可能有德国小镰及未知名小虫的廉价房间。
林格叫:“林誉之。”
林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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