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太低,瓮声瓮气,哗哗啦啦地翻找着感冒药, “我也不想这么直白地讲。”
林臣儒连连说好。
又聊了几句龙娇的恢复情况和机票问题,林臣儒又低声, 问林格,知不知道林誉之的舅舅为什么要培养他。
这真是一个不令人开心的话题。
一提到林誉之的舅舅——路毅重,林格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和对方仅有的一面之缘。
拥有着昂贵菜品的高档餐厅中, 燃着洁白的蜡烛,路毅重看着林格笨拙地使用着刀叉——她没有吃过法餐, 完全不懂那些餐具的用法, 一字排开的银质餐具闪耀着冷冷的光芒, 纵使再阴冷,也抵不过路毅重那嘲讽的笑容。
路毅重笑着问林格:“誉之没有教过你这些吗?我以为他什么都会教你——不满意他只做你哥哥,所以才想通过勾引来实现你不劳而获的梦想吗?”
林格说:“您可以说些人能听的话吗?”
路毅重看她手中的餐具:“连怎么吃饭都不会?”
当初她怎么回答的?
喔。
当时的林格回答——
“我的确不知道怎么用这些东西,我只知道白蜡烛是给死人上坟用的。”
“您要是再这么咄咄逼人,今年我就撺掇着林誉之在正月里剪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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