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张罗着气氛。
邹晴刚回座,席铮飘飘然的话就钻入耳:“你们的事,定到我这小叔子都不知道。”
邹传雄听笑,“阿铮,你叔叔我也是得听你爸爸说才知道的,邹晴这丫头藏得深。”
“哦?确实挺深的。”
话落,席铮意味深长地瞥过她漂亮的脖颈,“那以后,是不是该改个称呼,叫你嫂子?”
邹晴明白,他这话,不怀好意。
但,他已经开口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是属于堂姐的,不是吗?
为何,自己的心还要忌惮他。
邹晴咬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将手重新握回酒杯,侧过身子,脸上带笑。
“那我,敬小叔子一杯。”
席铮顿了下脸色,额前微凸的青筋,在邹晴水眸里跳了一下。
他在生气,也在隐忍。
邹晴知道,自己简直是在找死,瞬间就要泄气。
谁知,席铮下秒就缓和下了眉峰那股傲人的霜意,往身后的椅背靠了下。
漫不经心地抬起那被咬的手臂,轻啧了一下,“可惜,嫂子给的伤口还在,喝不了酒。”
邹晴被这话,堵得心口闷。
“行了阿铮,别老逗着邹晴玩,她不比你,比较走心。”
席廉对邹晴摆明的偏爱,让围在餐桌边上的人,都看得清楚。
可护自家女婿的林惠,是入骨的,她得帮席铮说两句。
“邹晴你这丫头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感恩图报,也不想想,当初自己掉大院外面池塘里,是谁救的你。”
“掉池塘里?”席廉眉尾微挑,很感兴趣。
林惠看向席廉,“是啊,邹晴12岁那年,我还记得是我们家冰儿过生日,大伙在屋里庆祝时,这邹晴非跑外面玩,一不小心就掉池塘里了。”
邹晴低头,听着林惠说那件陈年旧事,有些无语。
“那结果呢?”席廉追问的同时,目光移到被迫回忆的邹晴身上。
林惠继续说:“结果多亏是阿铮看见,及时下水把她拉上来,那池塘虽浅,但泥泞深,就怕个万一。”
话到一半,林惠又不自觉地加了点苦情戏码:“记得阿铮在那次下水后,发烧了好几天,是不是?”
发烧?
邹晴诧异,她根本不知道席铮事后发烧这件事。
她抬起深究的眸子,对上席铮同样在回忆的脸。
但很快,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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