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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发现!”严文讲:“在陈明的风景摄影的其中一张图片的一百米处森林,有一具无名女尸,女尸头部被毁得相当严重,看不清脸容,更无人认领。这五年内的报失踪的家人的dna和她全部不符。现场没有身份证件,直到现在,尸体还是无人认领。她被发现时,裙子还套在身上,只是被向上撩起,下体用清洁剂清洗。死因是勒死,但不是皮带,而是徒手勒死。至今未破案。”
景明明讲:“对得上!这个很大可能是森林杀手的第一名受害者。更有可能是凶手认识的人,所以才要毁去她的容貌,令人辨认不出来。”
“同意。”肖甜梨补充:“亲手扼杀是很亲密的表达,但另一种表达是暴力。鉴于凶手有洁癖和厌女,他不可能对受害者拥有另外的情感。主要是暴怒,暴力的直接体现。”
她对景明明讲:“走!我们马上过去,看看尸体。一个人的牙齿会告诉我们很多事情。”
两人凳子尚未坐暖,又要往外扑。
严文则讲:“萧潇和何童已经去做陈明将要展示的地方的排查。那一区有十家教堂,他们指挥当地民警一起排查,应该很快就能发现陈明。”
景明明往城市另一头开去,那家医院专门负责接收警局尚未破案的无身份尸体。
肖甜梨讲:“你让简队随时准备吧。我觉得可能需要人质谈判。要对付陈明很容易,特警狙击手一枪搞掂。但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回保安公司,他应该是捕捉到了猎物,所以才需要花时间在猎物身上。为了成功救出人质,需要多方面的协助。”
“行,我让严文把这件案转交给简沐。我们全力跟进森林杀手案。”他马上给严文和简沐打了电话。
医生将冰柜拉出,一具年轻的女尸躺在那里。
医生把当初的解剖档案打开,讲:“女死者23岁,但身体器官老化,证明她的生活作风不太好。但她身上没有针孔,身体以及头发里没有验出毒品。不过,她贫血,身体状况亚健康。死因勒杀,喉骨骨折。”
景明明对肖甜梨讲:“凶手很残暴,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造成喉骨骨折。他好像很憎恨受害者。憎恨也是情感的一种体现,有喜欢才会有憎恨。他并不是简单的暴力或者厌恶。我觉得他除了认识死者,还对死者好像很失望,很憎恨。”
肖甜梨翻看她的牙齿,研究了许久,才讲:“牙质很差,不做任何保养,从牙齿看出不是什么好的身世,”她又举起她手,“皮肤很粗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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