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讲:“我试过。我坐在审讯室里,等他开口。他需要倾述。他讲,当那个九岁的小女孩出现在他的士多店时,当她甜甜地笑着说要买一支雪糕时,他讲,‘是她自己要走来我这里的,我看到她的那一瞬,我就知道,我要杀了她’。”
底下的警员纷纷发出惊呼。
“这里是我和他交谈的视频。大家看一下。”肖甜梨示意米阳播放。
当罪犯说到,一开始,他只是抓住她,将她拖进了商店后的仓库里。那里很安静,她喊,没有人听见。他一开始只是想实施性侵,期间将她从床铺扯下,从而导致她摔断了腿,她尖叫,他开始掐她的喉咙,她的头撞向了床脚,血流了出来,她很脆弱,停止了挣扎,我脱掉了裤子……
即使是一线刑警,很大一部分人承受不住,纷纷离开教室。
肖甜梨按下暂停键。
她就站在那,挽着双手,一言不发。
忽然,烟瘾起了。
她拿起坤包,摸出一支烟,咬着,却发现没有打火机。她干咬着烟蒂,轻轻地嚼。景明明从后走了上来,给她点燃了火。
底下有女性警察说她冷血,然后离开了教室,直接走了。
景明明讲:“这件案,是你从美国回来后,我和你一起破的。”
肖甜梨嗯了一声。
他讲:“他们说你冷血。却不知道你后来在他判死刑后,进监牢里打了他一顿。现在,你讲这个案例,你心里不好受。”
肖甜梨说,“他们都被保护得太好了。这里的这些警员。被他们的领导、他们的亲人保护得太好。”
米阳一直在两人旁边,他说,“我明白。不做道德预设,开放式的谈话。一切看似是罪犯在做主导展开陈述,但如果不是你在努力,他不会开口。”
肖甜梨睨了他一眼,讲:“你很聪明。证件链充足,在已经够证据的情况下,就已经可以上法庭等宣判。是我和景队花了很多心思,才拿到他的口供。不了解他的心理,那这件案就是还没完成。”
景明明讲:“你继续上课。能留下来的,才是真正能学到东西的刑警。有些人太刚正,的确不适合你那一套。”
肖甜梨咬着烟,继续播放。
罪犯平淡,波澜不兴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穿好衣服,然后想找一些大的塑料袋把她装进去,或者找一个旅行箱。我找到了一个大号旅行箱,我正要搬她进去,才发现她还会动。她没有死。我继续勒她,但勒死一个人需于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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