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人,知道不?我和你papa只是……”她想了很久,最后只好说,“只能说,我们是客户关系,顶多……只能算半个朋友。”
厨房里,景明明做菜的手停了下来。
他背对着她,眼睛盯着手里的洋葱,却什么也没有做。
后来,他再切洋葱时,刀切到了手,血流了出来。阿梨,她说,她有丈夫了。她不打算放开过去,即使不记得了,她也不会放手。她还在等着那个男人。
景明明出来找纱布和药。
肖甜梨看到了他的伤口,沉默了一下,帮他处理。她轻声讲:“哥哥,切菜时,不要走神。”
景明明看着她低下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旋,是她的发心,她低着头给他缝手指内侧到手心的那道五厘米的伤,他割得很深,几乎见手指骨。她做这类小的外科手术的技艺娴熟,很快就止了血,被封好了针。
她说,“这段时间别沾水。”
洪鞋一边给他呵气,一边问:“哥哥,你痛不痛?”
景明明温柔地笑:“哥哥是刑警,不怕痛的。”
肖甜梨没好气:“你就吹吧!刑警就不怕痛了?呵呵!”她嘴上说得刻薄,但裹纱布时动作却特别地轻巧。
景明明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她发心,问:“那我说痛,你会唔会心痛?”
肖甜梨瞧了他一眼,放软了声音,“会,我会心痛。”
景明明低下头来,靠在她肩膀上,她一怔,然后抱着他,拍了拍他背。
肖甜梨讲:“今晚,我来煮。哥哥,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