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几瞬,将眼前依然喘着气平复着呼吸的女人搂进怀里,半晌将她侧着抱起,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和鼻尖,然后走进了浴室帮她沐浴。她累极了,陷入床褥之后立刻便昏昏沉沉睡过去,女人坐在床沿上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处理自己。
之后,唐言章才知道,在往后与洛珩数年的纠缠中,这是她唯一一次的事后温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