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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颤声道:“他做下何事,教二爷如此……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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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笑道:“他反叛我。”
秦掌柜砰地一声双膝跪下:“玦二爷,饶命。”
赵玦温和笑道:“你有何罪?”
“我……小人……不该隐瞒二爷,背地另起炉灶……”
“我说过,这事没什么,”赵玦一字字道,“但我容不下内鬼。”
秦掌柜脸上肥r0U又抖了起来:“我没有,玦二爷……”
赵忠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扔至秦掌柜脚前。
秦掌柜细瞧那封信厚厚一叠,信封字迹是他的,写明寄予锦衣卫。
“玦二爷,我……”
赵玦平静道:“是我小看你,以为你只懂配药,不想竟能发现硫磺和硝石的帐目有问题。可惜终归不够聪明,竟打算向官府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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