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无她相助,那座鲛池本也困不住他。她那点几近于无的恩德,又何以挟恩求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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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年没想过他会追上来,如临大敌,然而紧张过后,Y鸷的眼sE一闪而过。廖芙被迫仰头,沾着未冷血迹的匕首,又横在了她玉白修长的脖颈前。
“你再靠近,我就杀了公主!”
廖芙没想到他会用自己当护身符,嘲讽地从喉咙里b出断续的语句:“你杀我、有什么用?你还是逃不了……一Si!”
陶年却是大笑:“公主殿下啊,你当我傻?上船的第一天你来找我,问什么会听到鲛歌声。现在你要不想想,为什么只有你能听到呢?”
看着陶年拽住她头发的手,徵鸣的神sE有些不受控制地向下沉了沉。
陶年曾说过的话语,如今一字一句重新在回忆中闪现。
鲛人忠贞于他们认定的伴侣是一种本能,即便是银鲛,也无法违背这种本能。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她是自己的命中注定之人,难怪当时他的神sE有些怪,有些诧异,可能没想到自己注定的伴侣是一个长着两条腿在陆上走的人,而当时的廖芙还傻乎乎以为,他讨厌桂花糕。
“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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