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因为她是女人。
四个人被两位师傅恐吓得跑掉了,或许是回去摇人,或许真的不敢再来,至少这一刻,林子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等人走远,完全听不见声音后,烧饭师傅才问苏云:“对了馆长,刚才你怎么让我去跟他们说?那个中年人其实会普通话的,只是说出来有口音。”
他确实能用方言交流,可到底隔了一层,翻译或许并不如直接交流直观。
苏云讥讽地笑笑:“这样的村子,眼里的女人比那些养在家里的鸡鸭都不如,所以我开口的话,他们甚至不会应的,我不想跟他们扯这种皮,直接换个他们自己都害怕的男人过去,问什么都会乖乖说,因为他们会觉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家人。”
男人作为社会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他们会为了彼此龌龊的心思和家庭社会偏爱,而共同仇视女性,哪怕因此被别的男性坑骗了,也不会改。
说来悲哀,道教里的歧视很少,就连称呼都是固定的,不会弄出男女的区别来,流传很广的道姑一类的称呼,其实是蔑称,道教中无论男女,称呼一致。
唯有师兄师弟这样的称呼难处理,因为古时候女性地位低下,没有单独创字,所以就连坤道,也一并称呼师兄师弟,而没有师姐师妹的称呼。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加上后来坤道也有自己的门派,称呼就逐渐向普通人家靠近,但一般男女性共学的道观跟道教学院里,依旧选择称呼一致。
因为一视同仁,道教里反而对男女性的态度没什么区别,余酩跟赵涂胡那样的,属于普信男进入道门了,教不会的,将来修为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
车绪鸣也有坤道同门,哪怕是知道门派外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也感到不忿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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