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酩看了她一眼,说:“我是觉得我的猜想没错,但你非要觉得这两件事没定论,那随你。”
命格交换的事,不管是余酩还是紫渊居士,都觉得是因为阵法没关,苏云又死了,才转移到苏芸身上,不过他们不敢再动这个命格的主意,怕又被人找上门,没东西还。
苏云不觉得可以这样草率地下定论:“你们真觉得是阵法没关的问题?你们难道没觉得苏芸那个命格用着很奇怪吗?她就像穿了件不合身的衣服。”
“不奇怪啊,紫渊居士的实验大多数结果都是这样,只要交换了命格,总会变得很奇怪。”余酩不以为意。
“我的意思是,苏芸本身没有任何变化,命格却好像只是挂在她身上一样,并没有完全属于她,很悬浮,至少在之前紫渊居士做的实验里,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哪怕是最不成功的实验品,命格转换后看起来都不会有这种违和感。”苏云试图让余酩明白自己的意思。
余酩尝试理解、努力理解、最后放弃:“我听不明白,你要是真觉得有问题,不如去找找紫渊居士,以他现在的水平来说,应该能算出来,当然,你问完记得杀了他。”
看得出来余酩是真的恨了,三句话不离要嘎了紫渊居士。
苏云不知道还能怎么描述,既然余酩都这么说了,她就干脆不继续强迫他理解:“行,那我有空还是问紫渊居士居士去,对了,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要先办完乌家老爷子的葬礼才能去找紫渊居士,我应该怎么找他啊?”
对此,余酩直接写了一个地址跟联系方式给苏云:“这就是平时我联系紫渊居士的方式,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算到了我跟你坦白了一切,所以不一定还有用,至于赵涂胡,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平时都是我联系他,然后他来找我,电话号码是这个。”
现代社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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