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四年。
病情稳定下来,棠溪聿被用了药,在各种仪器和24小时不离人看护下昏睡着, 柏樱站在病床边, 默默祈祷他一定早些脱离危险好起来。
西装革履的助理,白大褂加身的专业医生, 严阵以待的保镖,照顾棠溪聿所有生活起居的护工,再加一个惊魂未定的张舒凝女士,大家面面相觑,知道事情很严重。
在棠溪聿病床前,张舒凝依旧温婉大方,背过脸去,她在医院已经开始解雇有问题的人。
“这么多人,我们照顾先生的团队人数越来越多,却是连他生病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想到是起搏器的问题可以理解,但没有一个人想过他病了,应该叫医生来检查么?每天上班,只是来打卡么?”虽然声音不大,到愤怒的情绪已经表达出来,张舒凝真的后悔,如果柏樱没回来,后果将是什么样的凶险?
一边紧急召唤最好的外科医生做手术,一边张舒凝已经开始物色新的家庭医生人选。
依靠药物维持心脏功能,棠溪聿一直昏昏沉沉,午夜梦回,不知棠溪聿做了什么梦,四肢抽搐,喉咙里咯咯作响,数位医生护士又是按摩、又是给药,好久之后他还是无法正常呼吸。
柏樱不敢拉扯他,只好抚摸他的手背和呼吸面罩下的脸颊、耳际,带着哭腔叫他名字,叫了三次后,奇迹出现了,棠溪聿身体渐渐平稳,逐渐恢复了呼吸,看他单薄胸腔终于恢复了规律的起伏,所有人皆长长呼出一口气。
护工一直尽职尽责给他按摩和翻身,手法专业,柏樱完全不敢插手。因为他脸上、身上连着一些管子和线,又不让进食,在柏樱眼中,此时的棠溪聿比瓷娃娃还要脆弱,是呼吸声大了也会被惊动的人。
第二天接近中午,柏樱觉得自己快熬不下去,她想冲出去问问医生,给起搏器换电池,一年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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